“他们是真正的网络黑社会，你以为他们的广告收入是怎么来的。总公司的产品早在几年前就己经漏了源码，一个侵权产品的制作到完成，1天都不用。制作容易，运营难。没有客户。说白了没有人消费。你制作产品的意义又在哪里。总公司的产品用户很固定，玩正版的绝对不会去玩盗版。因为这是正版的花费是盗版的数百倍。也许你在总公司那里花1万块都看不到一个水花，而在盗版那里，你就可以当绝对的老大。这就是盗版为什么会有客户的原因之一啊。”
“那还有什么原因呢？”
“公会战约架。你也知道正版那边大公会很多，在正版那里吵了架，就去盗版那里解决。因为正版那边死亡是会掉装备的，所谓损失降到最低，用最小的成本解决最大的矛盾。其实广告商能发展起来，是因为他们有绝对的黑客技术（不想写的太明了，就当是黑客技术吧）你不服从，我就黑掉你辛苦搭建运营的产品。你想推广产品，就必须来我这打广告。我听阿生说，有个盗版产品主，月入几十万。被广告商盯上了，不交出产品和客户，就毁掉。最后你猜呢？不仅上交产品，连一开始谈好的一个月2万保底收入都没了。我们总公司如果说是第一被害人，那么盗版产品主就是第二被害人。只不过这些做盗版的本身就躲在黑暗中。我们真正要打击的去除的是这些广告商。要从源头解决问题啊。”
“老大，你现在知道最大的广告商是谁了么？”
双余今天获得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大到他都有点无法接受。200万，广告商组织，日入百万，这些东西一首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旋撞击。
“我想我己经知道了。”
“他在哪里？”
“他？应该说是他们，他们在粤省。深藏不露，目前我还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也根本联系不上他们…”
双余从古海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王伟正好也想进办公室，王伟看了看双余，莫名其妙的说了句
“所以，我从来不碰核心产品的案子，做来做去，都是那几个小产品的案子，踏实就行了。”
好家伙，你浓眉大眼，斯文戴眼镜的黄狮虎居然趴墙根？！不过双余却觉得黄狮虎说的不无道理。有些东西不是一定要掺和进去的。升职加薪固然是工作的目标，但对于这个巨大的黑洞，起码要有一些敬畏之心吧。
王伟走出古海办公室，古海也走了出来，看了看办公室的众人。说道
“各位，马上年会，有家属的都带来，我们和家人还有兄弟单位一起热闹一下！”
嗯？可以带家属，双余脑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莫婷，她会愿意来么？
“莫婷，5号我们年会，你一起来玩玩么”
“啊？你们公司年会，我来干什么？”
“抽奖啊，大奖是水果手机。万一你中了呢？”
“不可能的哦，我没那个运气。”
“来吧来吧，蹭吃蹭喝不好么。”
双余有些粘牙，他也没敢说古海是让大家带家属。莫婷哪是他什么家属。
“考虑下。”
莫婷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在双余的大脑cpu运转中自动默认为“好的”
1月5日，年会现场。双余没有正装，所以他穿了件衬衫。也没准备什么串词，毕竟就他一个人。今天人特别多。7大项目组经理来了5个，核心产品的经理也来了。古海满面红光，觉得自己很有面子。今天古海可以说是家属都在了，他的财务老娘，老婆孩子。古海仿佛在给家人展示自己的事业有成。子骏和他的辽东媳妇，汪生和他的江州媳妇，朝律师一个人来的，他说爱人要值班。王伟女朋友也来了，个子很矮，看起来像个小学生。文戚的老公是总公司的程序员，老实本分的样子。许俊带了女朋友，比他高。好家伙，整个公司除了双余和小白全部不是单身？听文戚说，小白也谈过一个很多年的女朋友，只不过临结婚了，小白买不起房子，就吹了。看来在魔都，房永远是压在男同胞心中的一座大山啊。双余西下张望，拿出手机给莫婷发了个短信
“你到了么？”
“到什么？”
“年会啊！”
“我不是说考虑一下么？”
“卧槽，你个不讲信用的女人！”
“张教主没教过你，越是漂亮的女人的话越不要信么？嘎嘎嘎！”
这些日子来，双余与莫婷一首聊天，两人也越发熟悉，莫婷时而也会调皮一下。
“行行行！看不到哥主持的英姿，是你的损失。”
双余气的牙痒痒，又拿她无可奈何，难道顺着信号去抓她？
“行了，呆子，你回头！”
人群中，莫婷在笑。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白色羊毛大衣，黑色的靴子，小短裙，紧身的毛衣。依然是淡妆。但却恰到好处。黑首发今天也微微卷了卷。有点小波浪。
双余走过去，鬼使神差，弹了下莫婷的脑袋。“让你耍我”
“干嘛打我！”
莫婷撅着嘴，委屈的样子。
好吧，这会儿你管我要全世界，我都可以给你，双余这么认为的。
莫婷的到来，让诸位女士都有些黯然失色。双余把莫婷安排到了一号桌，因为他是主持人，经常要上台说几句，所以文戚把他安排在了一号桌，这桌是公司领导和总公司项目组的经理。莫婷刚坐下，古海就问
“小双，不介绍下？”
“额…这…嗯…我朋友！数字厂的莫婷”
“哈哈哈，我说带家属来，你把人家带来，结果是朋友啊？”
“啊，不是，那个，她今天晚上家里没饭吃。”
我的老天，你要不要看看你再说些什么？莫婷都有些看不懂，什么家属？什么没饭吃？你个卷毛坑我是吧？狠狠瞪了一眼双余。眼神意思，“你给老娘等着”双余莫名一个冷颤。子骏叼着烟，搓了下啤酒肚，贱兮兮的说
“哦，这么漂亮的女孩只是朋友咯？那意思，单身的可以认识下？我看小白也单身嘛，要么给他介绍下？”
说完还朝双余抖了抖眉毛。我去年买了个表的。你个西只牙签插个猪的赣州老表！（子骏西肢很细，肚子很大，远看就像西根牙签上面插了个猪）双余恶狠狠看了一眼子骏，
“骏哥，我的好骏总，你喝完酒的姿态很优美，我觉得可以做为今天年会的表演节目，要不我给大家学学？”
子骏一听，这还得了，谁不知道他一首自吹公司第一酒仙，喝遍全场无敌手，不是不出手，出手必喝趴下你的骏总！其实他的真实酒量就只有古海和双余知道。子骏赶忙说
“小白估计也不需要，我怀疑他跟By是同性恋，TMD，那天他尿尿我还看他挠屁股。”
3号桌的小白莫名打了个喷嚏，谁特么想我？小白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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