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说,那孤便帮你说了。你到处欺骗别人,不过是为了用银子养自己的暗桩。”萧执微微站起身,他高大的影子笼罩住了整个县令府的人。
萧执刚停一下,卖身葬父的女孩就说话了:“王爷莫非在开玩笑?区区几两银子怎么养的起暗桩?”
柳絮刚说完,旁边的玄甲卫就堵住了她的嘴,萧执的眼神落在柳絮身上:“孤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插嘴,再说你身上有多少银子,你骗得过别人,骗得过自己吗?”
楚昭意听到这一句话,瞬间就明白了,柳絮是一个有野心的姑娘。她一部分的钱用来养暗桩,一部分用来打点。
至于进入县令府,则完全是因为县令贪的太多。听到这里的时候,原本还在思考着如何将粥喝完的县令首接晕了过去。
萧执派人将他打醒,他先是温柔的望向楚昭意:“昭昭,你看这个柳絮如何处理?”
楚昭意也理解了萧执的用心良苦,于是她轻声说道:“留在我身边,帮我培养一些势力。”
萧执轻笑,这一笑如花开般烂漫。楚昭意看呆了,嘴里吐出几个字:“真是犯罪呀。”
很快,楚昭意就回过神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请我看这一出戏?”
萧执轻笑:“昭昭不必如此想我,我所做一切不过为昭昭而己。昨日观你心情不太舒畅,今日特地来陪陪你。”
不得不说,萧执这一番话确实让楚昭意内心开心了一下,楚昭意用极小的声音说:“那你还囚禁我。”
萧执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他将视线转向了跪在地上的人。玄甲卫将县令打醒之后,萧执给了县令一个选择。
“要么喝完这地上的粥,要么抄家,夷三族。”听完这番话,县令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喝粥。
听到县令的这番话,楚昭意身后跟着的小厮,毫不犹豫地将地上的粥盛在了碗里。周围的百姓原本怜悯的眼神瞬间变成了赞同。
百姓怜惜那些粥被糟蹋,毕竟倒在地上的八十碗粥所用的那些米己经够寻常百姓家里吃一年了。
萧执盯着他们喝完那些粥,确切的说是八十碗黄沙。喝完之后,县令和其他人都口吐白沫。
萧执派人给他们灌了几口水,缓缓开口:“日后若再不好好管教府里的下人,冒犯到孤的王妃,孤的玄甲卫时刻候着。”
县令一行人眼冒金星,连连应“是”。之后,萧执又在此地坐了一会儿,确保这里的一切都有序进行。
他对楚昭意说:“昭昭,我还有点事,这几个玄甲卫留给你,不要让自己受到欺负,回头我再来看你。”
楚昭意看着那几名玄甲卫,发出了真挚的疑问:“人是不是有点多了,我是来施粥的,不是来打这个县城的。”
萧执听到这句话微微一笑:“孤可舍不得孤的昭昭被那些江南盐耗子盯上。”
楚昭意听到这一句话略微一愣:“你是来处理江南盐案的?为何我从未见过你与江南知府打交道?”
萧执缓缓站起身,又凑到楚昭意耳旁轻轻说:“因为我想让昭昭也有参与感。”
楚昭意整个人都懵了:“?????”
萧执则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等我忙完。”说完,萧执一顿,轻声说道:“过几日,我带你去江南知府那里一趟。”
楚昭意听到这句话,虽然不知道萧执在忙什么,但依旧说了一句:“那你先去忙吧。”
萧执走的时候还回头对楚昭意说:“我从你师傅那里拿来了几杯茶,如果想念家的味道,随时可以尝一下。”
楚昭意内心一股暖流涌过,这个名为监禁,实为铺路的行为,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等到后面,施完了粥。楚昭意不想回到王府里,于是她坐在路边看着百姓。
不少百姓依旧为着生活奔波,哪怕他们是流民,身上脏兮兮的。他们也没有一味的乞讨,而是想着去谋一份生意。
楚昭意正在路边看了半天,脑海中却在不停的思索着,百姓应当是如何的。
有人说百姓是愚昧的,无知的,可是有人相信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人说为天下何惜小民,却有人说人民才是主人。
就这样,她看了好几天百姓的生活。她方才知晓百姓不是如何的,天下人汇成了百姓。所以百姓应当是多元的,丰富的,多彩的。
这几天里,萧执天天早出晚归,但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一些甜点给楚昭意吃。
也就在这几天,柳絮也对楚昭意心服口服。柳絮本以为楚昭意是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初见的时候,她身边时刻跟随着萧执的随从。
柳絮以为,她己经被后宅之中的争斗消磨了斗志。可是这些天,楚昭意用实际手段证明了她有野心也有能力。
不论是面对那些久经沙场的商人,还是面对那些一方乡绅,她不卑不亢。
甚至楚昭意好多经营策略是连柳絮都未见过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之后楚昭意似乎一天比一天心软了。
之前的楚昭意凌厉风行。但是现在的楚昭意,不仅仅是开始招收一些丝毫没有经验的人,更是有许多人都开了超乎预料的薪水。
柳絮劝说楚昭意:“我们不是做慈善的,没必要帮助那些人。”楚昭意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楚昭意看过之后,萧执带了他去了江南知府那里。萧执刚去到江南知府那里,楚昭意就有点内心愤愤不平:“知府倒是日子过得安生。”
知府听了半天没听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然也是的,他怎么会想到那些小民为了生计到处奔波呢。
就这样,但是萧执听出来了。他假装捻了一把知府家里的墙壁:“这墙壁上有金粉,看来知府家中过的不错啊。”
知府这一下听出来了萧执的意思,额头沁出了一抹冷汗:“误会,误会。下人们把金子埋在了墙洞里,前几天刚修缮完毕,可能是谁遗落下来吧。”
萧执和楚昭意冷哼一声:“那看来知府家里确实是富足,金子都可以随便埋在墙洞里。”
知府被这一句话惊吓住了,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王爷明鉴,是府里的下人想要偷走我们的金子,前几日才发现的啊。”
他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可惜萧执楚昭意领会不到,或许领会到了,只是不愿意陪着他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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