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宫里没多久南乔,皇上身边的周公公,就来通传:“公主,皇上请您去一趟御书房。”
南乔知道大概与今日的事有关,借口要更衣让周公公稍等。
随后她就让夏露偷偷的塞了些银子给周公公。
便打听到今日这边家宴刚结束,谢瑾辰就被皇上叫到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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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皇上放下手中的折子道:“今日和阿乔相处的如何?”
谢瑾辰躬身道:“公主乃京城妇女之典范,自然无可挑剔。”
皇上听别人夸赞自己女儿,明知道南乔身上有很多缺点,但还是很高兴。
皇上:“我有意将阿乔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谢瑾辰面露难色的道:“臣叩谢陛下隆恩!陛下有意赐婚于我,但见天家仁德。臣虽愚钝,亦知婚姻乃终身大事,是关乎家族门楣与朝堂安稳。臣虽慕天家良缘,却不敢以一己私情,误公主终身,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听说皇上的脸都给气绿了,谢瑾辰走后,皇上便传周公公问话,把南乔今日的一举一动都给问清楚了。
这下脸更绿了,真是恨铁不成钢,他精挑细选的女婿就被南乔三言两语给搅黄了,气的就想把南乔拉来揍一顿。
周公公劝了很久才让父皇稍稍消了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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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边走边听,一路上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兴致勃勃,时不时还发表一下自己的言论。
到了御书房外,南乔便装作战战兢兢,楚楚可怜的样子进去。
明明上一秒还一副天下我最大的样子。下一秒就弱不禁风,楚楚可怜了,这演技着实惊着了身旁碧草。
南乔进去行了礼,便规矩的站在案侧。看着皇上坐在案前看折子,把自己晾在一旁,不理睬。
南乔心道:“稳住,敌不动我不动。”
或许是皇上看我如此乖巧,终于在一摞奏折阅完后,开始拿正眼瞧我了。
然后无奈叹了口气,又语重心长的道:“你以为我为何将你许配给谢瑾辰?”
南乔:“不知,但我不喜欢他”。
父皇:“你不喜欢他,难道心里还想着郭秉文?”
皇上看似面无表情,问问出的话却像一支冷箭,仿佛回答错误,它就会首首的朝你的眉心射来。
南乔听了,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原主的白月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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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第一次见到郭秉文,是在一次宫宴上,只见郭秉文着月白长衫绣着墨竹,腰间的环佩有节奏的晃着,缓缓的进入大殿。斜阳勾勒出他俊朗的脸庞,嘴角时时刻刻都带着笑,那笑仿佛能治愈一切。
原主看到他,手中捏着玉兰花团扇的指尖骤然收紧,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郭秉文的目光偶然扫过南乔,她就慌的低头假装整理衣裳,羞涩不己,指尖用力的着扇骨上的缠枝纹,自此她便情根深种了。
之后他们又有过几次交际,慢慢的熟络后,就更加大胆了,竟相约在御花园西角门偷偷相会,不巧被皇上撞着。
眼看自己精心养护的白莲竟让猪给拱了,心中愤怒不己。
只见皇上面色铁青的狠狠教训了郭秉文并不许他再进宫来。
原主还以绝食相逼皇上赐婚,但皇上铁定主意要将她嫁给谢瑾辰,无论她怎么闹都不肯点头,甚至放出狠话要断父女之情。
父女两人谁也不肯让步,赌了好一阵子气,最终把皇上气的吐血,卧床不起。
原主怕了,毕竟和自己的父亲相比,郭秉文还是排在了后面,这件事便不再提了。
这一首是父女间一道深深的疤,谁也不愿揭起。
可毕竟是原主的白月光,哪能轻易说放弃就放弃了,只是为了稳住皇上的缓兵之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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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一拍脑门小声嘀咕道:“妈呀,我怎么把这档子事给忘了。”
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就是那件事过后一、两个月左右的事,心想还是可以弥补的。
南乔马上表忠心,谄媚的拉住皇上的袖子道:“父皇,自从那次之后我细细想过,郭秉文只不过是长相俊美些,其余的都是靠他父亲,没什么真才实学,相比起谢瑾辰确实差的很远。我只是不喜欢谢瑾辰那种沉闷的性子,一棒子打不出个响来,和他过日子一眼就看到了头,实在没什么意思。”
父皇脸色稍缓,语重心长的道:“你还小,还不知道一眼就看到头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南乔:“我不,我的夫君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人,我当然要挑选一个我喜欢的也喜欢我的人了。”
父皇:“看来是我把你宠坏了,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姑娘自己挑选的?不知羞臊。”
南乔撒娇道:“父皇,那我就一辈子也不嫁人,永远陪在你和母后的身边。”
皇上:“傻孩子,父母总有老的时候,我得趁自己还能动,把你交给一个可靠的人,替我们守护你的下半辈子。”
南乔撒娇道:“父皇……。”
皇上:“过些日子就是百花宴了,你再和谢瑾辰多相处相处,说不定就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南乔想来皇上是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个念头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回去的路上上,南乔回想起皇上刚刚的话,不禁有些心酸。每个父母都希望儿女健康平安,女嫁对郎,男入对行。这无关种族,无关朝代,更无关贵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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