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乡下的?”看到蒋少扬的样貌,那些姐姐妹妹的,都不太相信,“乡下有长得这么俊的男同志?”
“有的,很多,”蒋少扬大大方方给她们看,“都长得比我好看。”
“玉珠啊,你妹夫还挺幽默的。”
赵玉珠早己经气得鼻孔伸缩张扬了,“幽默什么啊,就是乡下人没念过书,所以不晓得怎么说话,你们也太没见识了,我敢说在这座房子里,没人学历比我们家瑞杰高。”
“忘记问了,”蒋少扬小道,“姐夫是什么学历?”
赵玉心捂着嘴巴轻笑。
“他呀,是高中学历。”
“确定挺高的,”蒋少扬附和道。
赵玉珠像是掰回了一局,得意道, “是吧,你也觉得挺高的,那你什么学历啊?小学毕业没?”
“我大学学历。”
“不会吧?大学学历??”赵玉珠的姐妹惊讶得捂住嘴巴。
“不可能~”赵玉珠站了起来,“你怎么可能是大学学历?你们乡下有学校吗?我看连小学都没有。”
说完,转头对赵玉心说道,“你该管管了吧,吹牛也不打草稿。”
赵玉心还真不知道蒋少扬是什么学历,反正平时见他为人处世都十分站得住脚的,就知道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大姐,他是大学学历,你很奇怪?”
“当然了,大学……我们说的是大学,不是乡下农村犄角旮旯的小学。”
“大姐,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在部队考得大学,而且我比大姐夫年长几岁,所以有考大学的机会。”蒋少扬委婉说道,“大姐夫肯定是没机会考大学。”
“他照样能有好工作,我公公退休之后,他就要顶上我公公的位置了,”赵玉珠说道。
她的姐妹‘哎哟’‘羡慕死我们了’地叫了一通,这才让赵玉珠的心里得到了补偿,舒服多了。
“那妹夫,你在部队干什么的呀?是小兵吧?”
赵玉心‘噗嗤’笑了出来。
“笑什么呀?”赵玉珠白了赵玉心一眼,“说不定那车是他借出来显摆的。”
“我真没显摆,大姐,”蒋少扬一脸真诚,“汽车是部队配给我的,这不时间也不能借太长,我回去就得开回去了。”
赵玉珠气个半死,真是一点儿也不夸张。
“我们出去逛逛,”还没开席,赵玉心又不想面对赵玉珠没资本又爱炫耀的本色,便挽着蒋少扬的胳膊出去了。
张瑞杰的父亲是钢铁厂的厂长,也算是有点儿地位。
来庆贺的人很多,他忙得连轴转。
看到赵玉心和蒋少扬眼生,叫来赵瑞杰问了问。
“爸,我小姨子和她爱人。”
张父眼中颇为惊艳,“听玉珠说过,但看起来不像是乡下的。”
“是部队的团长,”张瑞杰道,“今天接亲的汽车还是他的。”
“怎么不早说,”张父连忙过来亲自接待,“怠慢了,怠慢了……”
赵玉珠在屋里听到公公的声音,连忙往窗口看去。
只见张父热情和蒋少扬握手,还谈得很好。
“玉心,你进来。”
赵玉心扯了扯嘴角,走了进来,“怎么了,大姐?”
“外头……”
“我也不知道他们聊什么,我人在这儿站着呢。”
赵玉珠没给好脸色,“问你点儿事情,什么都问不出来,也不知道你干什么吃的。”
“你想知道,你自己去问,”赵玉珠去桌边坐着,抓了点花生瓜子磕了起来。
客人到得差不多了,接着就是开席。
但蒋少扬没打算继续逗留下去,“我们先回去?”
“行,”赵玉心也没什么心情逗留下去,“我看名单了,大姐本来就没留我位置喝喜酒。对了,你们刚才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些军工方面的物资,他问我是不是可以让他们的工厂做一点,这个真的是我无能为力,也不是我的管辖范围。”
看来张父是个有远见的人,至少有想过为钢铁厂谋出路。
赵玉珠所在的新娘桌本来就没安排赵玉心的位置,等到她知道赵玉心没留下来喝喜酒时,酒席己经过半了。
“你这人……”张瑞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是你妹妹,你不给人留位置,让人站着喝喜酒啊?”
“那……那外头这么多的位置,随便她坐,为什么非要坐我屋里这一桌?”
张瑞杰摆手,“什么都别说了,你这人是真没把自己人当人看。”
赵玉珠气得眼泪汪汪的,“那你把她当自己人去,还娶我干什么?”
“不可理喻。”张瑞杰丢下西个字出去应酬客人了。
离开张家,赵玉心和蒋少扬去了趟柳州人民医院,找医生看得是罗碧橙的开药单子。
因为有单子,所以一查一个准,罗碧橙是开过盐水,但是听说吊针打到一半人就离开了,当时还给护士吓得不轻,也正因为如此,医生才格外有印象。
这事儿算是铁板钉钉的了。
就是罗碧橙放的盐水瓶。
“如果她想烧死我,可以选择我在家的时候,可那时候我不在家,她顶多就是烧了窗帘桌子,烧不到屋里其他地方。”
赵玉心梳理之后还是没找到原因。
“诶,我们再去找个医生看看……”赵玉心指了指医院里挂着的指示牌,“有……有男科?”
“怎么,嫌弃我昨晚不够卖力?”
“不……不是,”赵玉心不敢太大声,“你之前不是说身体受伤了么,现在又突然好了,所以还是找医生看看比较稳妥。”
“我的伤早就好了,”蒋少扬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勾着她的肩头往楼下去。
“那你为什么装受伤?”
“装受伤会省很多事情。”蒋少扬想了下说道,“但是医生也说过,影响生育是肯定的,所以……”
赵玉心没听明白,“我不太了解,还有这还能省事儿?”
“嗯,能。”蒋少扬就喜欢看她一脸懵懂的模样。
赵玉心回到村里后才明白他口中所谓的‘省事儿’是什么意思。
两人一下车,蒋少扬就被围观了。
“阿扬?你是阿扬?你剃胡须啦?”
“还是剃胡须好,精神!”
赵玉心被挤到外头,无奈地垂下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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