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持续了九天,在第九天的临近下午之时,以宇智波略胜一筹的局势,结束了战争。
田岛和佛间各受了伤,但田岛还能坚持站着在战场宣告我族胜利,而佛间已经被送下战场去治疗了。
柏奈这几天加点加班的帮助治疗受伤的人,有时候只是轻伤,而有时候她则需要在飞木旁边当助手,去进行手术。
而那十几瓶罐子,最后只有两双眼睛在里面飘着,而死去的人近乎来时的三分之一。
而伤者除去医疗忍者,其他人可以被判定为全员带伤。
而令柏奈感到开心的是,她的父母都没有受太严重的伤,只不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肯定是会留下了。
“柏奈,把我的药柜背上,咱俩脱队去采药,告诉你父母一声。”飞木坐在矮桌前手里拿着笔写着什么,头也不抬的说。
一旁的柏奈正高兴的收拾着自已的行李,一听这话脸都垮下来了。
她来时还是精神的小仙子,现在直接让工作劳累成了小乞丐。
黑眼圈都快比她眼睛大了。
柏奈唉声叹气的缓慢地背上了飞木的药箱,跟快死了一样拖着脚往他们的帐篷走去。
“爸,妈,师傅让我脱队去采药,你们不用等我了。”柏奈掀开帘子冲里面喊着。
玲子正拿着刀针去抠刀锋和刀背花纹里的碎肉,而风岐在一旁数着剩下的物资。
玲子听到自已女儿的声音猛的抬头,开心的说:“你回来了。”
风岐也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抱起了柏奈,柏奈瞬间如一摊烂泥一样挂在风岐的身上抱怨道。
“师傅真讨人厌,明明都打完仗了,还要去采药,他有多闲啊。”
玲子说:飞木吗?他反正也没有什么亲人,当然很闲啊,而且等有人受伤了,这些药也是很有帮助的,柏奈去吧,不过早点赶上主队。”
风岐轻笑着说:“飞木那家伙天天跟个老头子似的,明明比我小很多,却看着比田岛表哥还要严肃。”
柏奈立马精神了,迫不及待的附和着。
玲子无奈地摇摇头,看着自已的丈夫和女儿在编排别人。
…………
最后柏奈还是背着药柜跟着飞木走了,飞木一边在草丛中和树枝上寻找着草药,一边给柏奈讲解这些草药的作用及习性。
柏奈对于这样大多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只有大爷在一旁笔记抄到冒火星子。
大爷也不想打这个破工,但奈何柏奈说可以把任务的所有工资都给他,他这不叫见财起意,这叫敬业。
柏奈现在已经完成了四个任务,除了第一个“妈妈”和“兄弟爱”,之后几年里柏奈还完成了“年级第一”和“初为人医”两个任务。
“年级第一”任务是柏奈在由秀井教的这几个孩子里成绩第一,奖励是查克拉精细调控视频详解。
“初为人医”任务是柏奈跟着飞木学会掌仙术后完成的,奖励却是《本草纲目》、《黄帝内经》和《伤寒杂病论》。
柏奈对于这几本书可以说一本没看,全抄录给飞木了,任务得到的东西只有任务者可以使用。
但柏奈不想浪费自已努力结果,就抄给飞木了。
飞木一开始得到这几本书的抄写本,还吃惊了一下,所以飞木为了感谢柏奈给他找到这么好的医书,当他有什么比较典型的治疗者,他就会要求柏奈在旁观看学习。
有机会出去采药就拉上她一起,过后还要抽背,多亏了大爷在一旁举着笔记本,柏奈才能勉强完成背诵。
柏奈要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就不去助这个贱了。
“柏奈,柏奈……宇智波柏奈!”飞木叫着柏奈,而柏奈正上神呢。
突然的喊声吓了柏奈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是飞木在叫她。
飞木叹了口气说:“认真听,我明天要抽背,别再支支吾吾的回答。”
柏奈心虚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大不了明天让大爷把笔记本举到她面前。
过了好一阵子飞木讲完了,让柏奈自已去摘点白芨和大蓟,而他自已在旁边择选药材。
“要我说啊,飞木就是个……神经病……”柏奈边在草丛里走着,边对大爷吐槽,骂人前还心虚的回头看了眼飞木,见飞木没注意她才接着说。
“谁家好人不赶紧回家,搁着荒山野岭的挖野菜,他当他王宝钏啊?”
【你脚底下的是大蓟。】
柏奈连忙抬起脚,看着被她踩的要死不活的大蓟。
“哎呦,这东西是大蓟啊?我老家野地里一堆这种花。”
大爷飘到大蓟面前说【它让你踩得快死了。】
“谁让你不早说的,孩子死了你来奶了,你咋不孩子埋了你再哄呢?”柏奈不服气地说。
【你在那里骂飞木,谁知道你脚落的那么快。】大爷也不服气地说。
柏奈猛的伸手抓住了大爷,说:“快别废话了,找一株大蓟和白芨就行了,我妈说的好,这种就是糊弄鬼子的事,他不正好是鬼子吗?”
大爷傲娇的撇脸哼着,却还是慢悠悠的在草地里找着这两样东西。
当柏奈正采完这两个东西后正准备回去应付差事,大爷却急唔嗷糟的喊道【快点,林依,这里有何首乌!】
“啊一西,你在叫什么啊?那种东西让飞木自已摘就好了,我闲的啊?”
【你可以自已留着啊,说不定还能在你死之前给你一口气呢。】
柏奈气的立马给大爷一巴掌扇老远。
“说话没吉没凶的,什么死不死的…………搁哪呢,让我先摘。”
大爷引着柏奈到了一处坡,而山坡上长着一棵歪脖子树,树上还结着两三个红彤彤的桃子,而桃树底下的树根将石头条缝。
所谓的何首乌就在那条缝里趴着,就露出个绿油油的叶子。
“……你糊弄鬼子呢?这不就三个桃,一个地瓜吗?”
大爷瞬间无语住了,他伸出自已的手指着那个“地瓜”说【这是何首乌好不好?是你跟飞木学医还是我跟飞木学医?你是一个字不带听的,让你多读书,现在好了吧,番薯和何首乌都分不清。】
柏奈气的直伸手点他说:“好好好,真是给你膨胀了,我现在就给你钉墙上,好好跟你的何首乌共度晚年吧。”
大爷立马委屈的飘回柏奈的头顶说【我干什么你都骂我。】
柏奈宠溺的摸了摸他说:“谁让你说话欠儿欠儿的。”
大爷生气地“哼”了一声后便扭过身子不让柏奈摸。
柏奈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而去伸手够那“地瓜”叶子。
柏奈见自已的短胳膊离它还有一段距离,便趴在地上,将下半身挂在坡上,脚试探着踩着桃树。
只听“??”的一声,柏奈踩到桃树的树干上。
她稳住身形,继而趴在树上,去把何首乌旁边的碎石头给拨开。
然后她又用较为尖利细长的石头当匕首用,将何首乌的真身慢慢露出来。
她维持着这种趴伏的姿态压迫得她胃难受,心也憋得慌,但她不敢放松,因为坡的斜度很容易使挖出来的何首乌顺势掉下去。
坡得有个百十来米,她不可能下去捡,也不能掉下去,不死也得残。
“柏奈!你好了没有!”飞木在上面喊着。
柏奈没理他,继续一只手握着叶子,另一只手在刨土。
“柏奈!柏奈!”
柏奈被喊得不耐烦了,回应到:“干嘛!”
飞木顺着声音找柏奈,而这边的柏奈也刚好把何首乌挖了出来。
她看着长得歪瓜裂枣的何首乌不由得吐槽到:“长得真磕碜,这还没地瓜好看呢。”
“柏奈!你在哪!”飞木在上面喊着,柏奈瞬间发疯似的喊着:“你TM要干嘛?喊喊喊,你不认识我啊?”
飞木走向坡边,往下看着柏奈,他已经习惯柏奈没大没小的态度了,而且柏奈也是唯一一个不会害怕他的小孩,他已经知足了。
“你在干嘛?”飞木蹲下身,看着趴着跟乌龟似的柏奈问。
柏奈举起右手,给他看自已挖的何首乌说:“挖这个,你先拿上去,我爬上去。”
柏奈侧着身,将右臂高举,飞木也伏低身子去够。
飞木将何首乌放到一旁的草里,又伸手去拉柏奈,柏奈却往他手里塞了个桃子。
“拿上去,不拿白不拿,我不拿它也是坏了。”柏奈又伸手去摘另一个桃子。
飞木无奈的摇摇头,还是顺从了柏奈的意愿。
直到柏奈把三个桃子都给了飞木,自已才蹲坐起身,拉着飞木的手往上爬。
【小心点,林依,这棵桃树快让你压断了。】
(别说不吉利的话,说点好…………)
柏奈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下半身一下下的顿着。
飞木还以为柏奈跟他使劲,也没在意。
只是柏奈下一秒就抓住他的胳膊,下半身直接悬空。
“咚!”飞木顿时睁大了眼睛,往下看发生了什么。
“别……看了……拉我上去啊倒是。”柏奈憋红了脸,死命得抓着飞木的胳膊。
而飞木却仿佛失了魂魄般呆愣在原地,好似疯魔了一般嘟囔着什么。
“六旦湖……会死…………”
柏奈感受到飞木拉着她的手在慢慢松开,大喊出声:“师傅!我快掉下去了!别神神叨叨的了!”
而飞木却像“龙虾”一样,又聋又瞎,根本忘却了柏奈一般。
柏奈无法只能用一只手去够自已绑在腿上了袋子,在里面摸出一把苦无,狠扎向石壁。
她上下拽了两下感觉还算牢固,才直接松开了飞木,她整个人都吊在半空中。
但她又拿出一把苦无,像用爬山钉一样,一下一下得往上挪动着。
大爷也在柏奈下面努力的用自已的小身躯去托着柏奈。
柏奈好不容易翻身上了坡,正气喘吁吁地躺在草上休息,而飞木跟傻了一样,还保存着那种姿势。
柏奈试着用苦无戳了戳他的屁股,见他没反应就直接扎了上去。
飞木瞬间被疼痛唤醒,捂着自已的屁股蹦了起来。
“你干嘛!弑师啊?”飞木边蹦边说。
柏奈大笑着,看起来很开心。
“你刚才跟傻子似的,叫你也没有反应,我差点让你给扔下去。”
飞木一听立马阴沉下了脸,好一会儿才说:“抱歉,我的过失……我们该走了,回去……会晚的。”
说完他就拿起东西塞进药柜,背起药柜就走了。
柏奈连忙爬起来说:“你屁股还流血呢,包扎一下再走也不晚啊。”
而飞木脚步没停,嘴里也一直说着“晚了,晚了”的话。
只不过离得远,柏奈并没有听清。
记忆的坟场,会有一天因为管理员上班,而重新回忆起一段不美好或美好的事情。
无法改变的,才是人们一生去回顾的,犹如雾气般,在未来的生活中,萦绕不去,如同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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