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章 未知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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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章 未知其名

 

等柏奈回到宿舍时,九舞正在练三味线,善咋在一旁画画。

“尤美还没回来吗?”柏奈将糖分给她们两个说。

九舞接过糖说:“还没有,不过你怎么先回来了?”

善笑道:“你又去找惠子小姐了?她每次偷懒前都要找惠子小姐耍赖一会,这糖也就惠子小姐舍得买了。”

九舞狡黠得看着柏奈说:“哦~原来小依自已偷跑出来偷懒了啊。”

柏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那倒没有,人家看不上我,给我赶出来了,我刚才接待了两个小孩,当了次保姆。”

善放下笔,倒了杯水递给柏奈,坐在她身边说:“果然小九舞的手艺还是可以的,小孩子都喜欢小依呢。”

九舞开心的抿嘴笑着,然后疑惑地说:“那为什么小依会被赶出来啊?她的风格和尤美的应该差不多啊。”

柏奈撩开下摆支着腿,将杯子放在地上朝九舞摆了摆手回答到:“那屋客人里有个女大人,她点了尤美去陪她,觉得我没精神就没要我,然后主客问他儿子需不需要我陪,那个小屁孩说不喜欢我,所以我就被赶出来了。”

柏奈两手一摊,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大爷在旁边蹦跶着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要不你也不会遇到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

(别跟我提这个事,我后悔的要死。)

【为什么?我看你挺喜欢他们的。】大爷挠了挠自已的脸问。

柏奈接过九舞递过来的湿毛巾,轻轻擦去脸上的胭脂水粉,回答他(我从小看着我弟弟妹妹长大,又看着现在这帮弟弟长大,对小孩自然比较包容,但完全不耽误我讨厌小孩,而且那兄弟俩,我不杀了他们都是看在你没饭吃的份上,现在他们俩还不至于那么逆天,我完全可以试着杀他们。)

大爷连忙摆手道【千万别这么做,你就看着我没钱吃饭要露宿街头的可怜份上,别再想这个事了。】

(哼,说得轻巧,你爹让杀了我不信你跟那个傻子一样说得出与家人无关的蠢话。)

大爷心虚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柏奈,【那个,我没爸爸。】

柏奈站起身对两人说:“我先去洗漱,如果尤爱太晚还没回来,你们记得去看看。”

说完柏奈就去了庭院,打了一盆水就蹲在井边洗漱,用完的水她又端到花圃边的水桶那倒掉,这些水还能用来浇花,惠子是这么跟她解释的。

等洗漱完后柏奈却并没有回去,而是抱着木盆呆坐在井边,抬头看着月亮。

“谁在那里。”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柏奈一跳,她转过头便看到一个男生扶着柱子站在走廊上。

“这里是姑娘们待的地方,客人您顺着这边走就能返回前厅。”柏奈见他的穿着便知道不是香云屋的佣人,便抬起手指着她来的方向对那人说。

男生的脸隐在黑暗中,叫柏奈看不真实,她见男生没有动作还以为对方是个傻子。

她便站起身朝男生走去说:“我带您出去吧,这里都是姑娘,您在这里还是会引人口舌的。”

男生随着柏奈的动作却往后退了几步,说:“你是忍者……是哪族的?”

柏奈听到这句话眼神立马变得狠厉,向后跳了几步与男生拉开了距离,伏低身子打算作战。

“你是谁?我不想惹事,请闭嘴赶快离开这里。”柏奈低声说着,手却已经摸到了腿根处的忍包里。

男生这时才缓步走出阴影,露出了他的脸。

柏奈看着那代表性明显的白眼立马问大爷,(大爷,这是我的任务目标吗?)

大爷飞到男生面前左看右看,然后朝柏奈摊手到【不知道,按理说应该不是,嗯……宇智波现在包围了日向族地,这个人最起码是在半个月前就出来了。】

柏奈收回了自已的手,缓身站了起来,一脸淡漠地说(没意思,我还以为这么快就可以回家了呢,我在这里都快失去天性了,还是宇智波的树好爬。)

“日向家的人,大家族的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真有意思。”柏奈弯腰捡回自已的水盆,拍了拍上面的泥土对男生说。

男生犹豫了一会儿后便走下走廊,到了草地上,在离柏奈有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是哪族的忍者?”男生问。

柏奈歪着脖子发出“咔哒”声,说:“小忍族,早灭亡了,要不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做?”

“不是,你来这里不久,最近没有忍族覆灭。”男生反驳道,他的声音淡漠清冽,仿佛没有人的感情般。

“哈?都告诉你是小忍族了,神经病,我先走了。”说着柏奈甩了甩水盆里的水,往回去的方向走。

男生就在她身后盯着她看,直到柏奈的身影消失后才轻笑着说:“这里是不被允许进来的。”

说完男生用手划了几下刚才柏奈打上来装着水的水桶的水面,一脚将木桶踹翻在地,里面的水争先恐后地涌出,直到剩下最后一道水留在木桶里,男生才把木桶摆正,走回了自已的房间。

柏奈回到宿舍后便一脸烦躁的跟善和九舞分享这件奇怪的事,“我跟你们说,后院那井旁边我遇到个男的,哇,跟鬼一样,眼睛是白色的,说话也非常生硬,还一直盯着我看。”

善仿佛知道什么似的遮着嘴轻笑,九舞拉住了柏奈的手笑到:“依,你是来的晚,也怪我们没告诉你,那口井在一般时间是对我们开放的,但晚上的时候是不能在那里用的。”

善接下话说:“那里的客人是上个月来到这里的,妈妈还特意嘱咐我们说不要去打扰他们。”

“我来这里两年多了,第一次见客人住在后院的。”

九舞点点头说:“对啊,那位客人好像不喜欢出来,我从来没看见他。”

柏奈翻了个白眼说:“合着是我运气不好,我说真的,那个人真的跟个鬼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背后,吓了我一跳。”

柏奈他们平常在晚饭过后就会洗漱,然后回房做自已的事,只不过今晚尤爱和柏奈被叫去前厅帮忙,所以柏奈会晚回洗漱。

“听说是忍族的呢。”善淡淡道,九舞摆摆手说:“嘛嘛,我们去看看尤爱怎么样了吧,已经很晚了。”

“我就不去了,刚才让那个人烦死了。”柏奈朝她们摆手,起身去抱出自已的被褥,放在地上踩平。

两人点点头后便出去了,柏奈便坐在自已被褥上解开自已绑在腿上的忍包,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两把苦无和三个手里剑。

她支起一条腿,将手肘放在膝盖上支着头思考着今晚那个男生的行为。

(他那个房间在哪?跟着他的人有几个?他来这里做什么?)柏奈问着。

大爷叹了口气说【你最近怎么总是把我当摄像头用?哎,走了,等会儿回来告诉你。】

大爷说完便无精打采的穿过墙壁朝水井的位置飘去,挨个房间看。

柏奈站起身换下来自已身上的衣服,换上了自已的睡衣。

她看着落在自已脚边的鹅黄色的和服叹了口气,她在洗漱前让善帮她把腰带结解开,放在了一边。

她实在不喜欢现在穿的衣服,天天不敢大幅度动作,还要避免把衣服弄脏弄破。

柏奈更想回家了,宇智波那黛色的族服既方便又舒服,而且超级帅,柏奈宁愿把族服焊自已身上,也不愿意穿这样花里胡哨的衣服。

【我回来了,房间就在井的西边,房间里有三个人,一个他,一个二三十岁的,一个四十多的。】大爷一回来便躺在枕头上伸了个懒腰说。

柏奈“嗯”了声后便走到梳妆台前将自已头发上的装饰摘了下来,然后梳开自已的头发。

随后才走回床铺一把拿起大爷后钻进了被子里,将大爷放在自已的头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柏奈醒后发现尤爱已经回来了,三人还在睡觉,她便悄悄地拿起自已的洗漱用品打算去洗漱,临走前把那颗糖放在了尤爱的枕头旁。

她迷迷糊糊地走着,当她站在走廊口,看着水井时才想起来昨晚善和九舞说的话,犹豫着要不要去别的地方洗漱。

(不对,我怕他干什么?我才是这里的人哎,MD,昨晚真是让他吓着了。)

想完,柏奈便有些烦躁地走到水井旁打水洗漱,她坐在井边拿着牙刷正翘着腿放空大脑的刷着牙。

“能给我打一桶水吗?”

柏奈疑惑地看着声音的来源,此时西边的纸门被推开了一道口子,昨晚的男生正盯着她看。

柏奈看到他跟鸡窝一样的头发笑出了声,心情颇好的把自已用剩下的半桶水递给了他。

等柏奈洗好脸把水倒了后对那道门说:“自已把水倒在花圃旁的水桶里,我先走了。”

等柏奈回去后,三人已经醒了,柏奈打个招呼后便把被褥放回橱柜,站在窗口打着哈欠。

“真是的,都快十一月了,怎么还有蚊子啊?”说着柏奈在被咬起来的包上掐了个十字,又在它附近挠了几下。

“依!”九舞突然推开纸门喊着,兴奋地跑到柏奈的身边拉住她的胳膊说:“那个位客人长得好帅!”

“哈?”柏奈疑惑地看着她,尤爱和善稍后才进来,尤爱关上门,遮着嘴轻笑道:“刚才我们去洗漱,遇到他出来倒水,是位很英俊的人呢,还有,谢谢你的糖呢,小依。”

善迎合着轻点着头,柏奈更疑惑了,摸了摸自已被咬的包说:“有吗?我感觉很普通的人啊。”

“哎?明明很帅气的说。”九舞不理解地说,柏奈手指轻点着窗框说:“可能……我没注意他长什么样子,哎呀,说这个干嘛?今早吃什么?我都饿了。”

九舞无语地看着她说:“依天天只想着吃饭,早上饭吃完了在想中午吃什么,中午吃完了想晚上吃什么。”

“这叫时间观念良好。”柏奈不服气地说,尤爱摇摇头说:“时不时的依还会去惠子小姐那里撒娇要零食吃。”

“这叫社交能力良好。”柏奈急忙辩解。

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说:“哦,那依去后厨偷东西吃呢?”

“这叫………反应力良好。”

【你真会为自已辩解,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变胖了?】大爷抱着胳膊飘在半空道。

柏奈尴尬地笑笑,一巴掌把大爷扇飞,随后拉着九舞,催促着尤爱和善去吃饭。

一天下来,柏奈在香云屋又吃了个饱,按理说他们是没有中午饭的,但柏奈可以去厨房偷吃。

当晚上柏奈吃完饭打算回去给自已的腿上药时,大爷对她说【你也是的,那个女人让你学求神舞就去学呗。】

柏奈一瘸一拐地走回屋里,拿出伤药为自已边涂药边说:“我才不学那种奇怪的东西,扭来扭去的,还求神舞,求的阎罗王吧。”

“善也是,她推荐我干嘛?我不想去还挨茶杉一顿打。”

【……其实这是看重你,这种舞,是不允许学的。】

“哈?什么鬼东西?谁爱学谁学,啧,烦死了,怎么这么多蚊子?”柏奈不耐地拍死自已腿上的蚊子,蚊子的肚子爆开溅出她的血液。

柏奈用手抹去血迹后满屋子寻找艾草,“哎呀我草,我真服了,艾草放哪去了?”。

善回来时就站在门口看柏奈把衣柜里的衣服扔的满天飞,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在干什么?”善有些生气地问。

柏奈抬头见是善便把自已头上的珠钗摘下来扔在地上说:“你今天为什么要跟茶杉说要我去学那个什么舞?那种东西你学不是更好吗?”

“你是什么意思?现在是在对我发脾气吗?你是我们中最小的,来这里时间最少,我不过是想让你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你在埋怨我吗?”善气地脸颊微红,但还是端正着身子去看她。

柏奈叹了口气将衣服捡起来叠好放回柜子里说:“我不需要学那种东西,你出去就好了,我无所谓。”

善沉默了一会儿说:“尤爱下个月生日后就要挂名营业了,我是在明年,九舞是在后年,现在只有你和九舞有出去的必要,但九舞说机会留给你更好。”

柏奈并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他们每年会挑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去参加选拔,选上了就可以去舞团生活,离开这种生活。

柏奈将衣柜门关上说:“我不在乎,你知道艾草在哪吗?”

“不在乎?你需要在乎,我进来那年没机会去选,我现在更没意义去选,我如果被选中现在又怎么会在这里!”

柏奈见站在善不远处的尤爱和九舞,将自已头上的装饰选摘了下来放在梳妆台,后向门外走去,经过善的时候轻声说到:“你如果想走,就去选,跟年龄没关系,你难不成要困住自已吗?”

说完柏奈拍了拍善的肩膀,给了尤爱和九舞一个眼神后就走了。

柏奈走后去了前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又去后厨偷了几块茶糕,最后走到后院的花圃边,蹲在那看花。

后又看见被自已的糕渣引来的蚂蚁搬东西便在那看蚂蚁。

期间还时不时的站起来驱赶蚊子。

“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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