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所有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柏奈又借着冬天到了,天气太冷为理由而天天窝在家里玩。
“哎,《钮钴禄传》也看完了,果然,世界要毁灭了吗?”
柏奈躺在榻榻米上,半个身子窝在被炉里,伸出手在矮桌上摸索着篮子里的橘子。
【看这个吧,《螺与鸥与猪与椰》,他们评价说是世纪悲剧的凄美爱情。】
(……你确定吗?我怎么感觉是美食节目?)
【不确定,那你说看啥?】
(看《火影忍者》吧,我剧情都忘差不多了,正好看看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的正宗友情。)
【这是爱情吧?】
(嘘,天机不可泄露,我反正觉得都可以。)
柏奈剥开橘子将皮往桌子上一放就把一整个橘子塞进嘴里嚼着。
(果然,我黄得有道理,欢迎加入橘子教。)
【你之前还说想加入土豆教了。】
(哎,你就不懂了,土豆才是我永远的神,这些莺莺燕燕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再没过几天,就到了新年了,街上的人都洋溢着开心。
但柏奈却不开心,因为今天玲子要拉着她一起去寺庙祈福求签,一路上柏奈都爆发着怨气,那感觉一走进寺庙都能把寺庙掀了。
柏奈拢了拢身上的棉衣,让围脖把自已半张脸都遮住。
如同往常年一样,先去祈福然后摇签,柏奈拿起自已摇出来的小吉一签翻了个白眼。
(再吉能怎么吉?能让千手除了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以外的人全部爆炸吗?)
【你可真是天灾级别的啊。】
(去年还虽然确实摇了个大凶,但是我觉得今年这个吉也不可信。)
【我都信了,竟然还打动不了你吗?】
(我信道,不过也就一点点。)
柏奈在旁边买了点章鱼烧在御神泉旁边吃着。
昨晚吃荞麦面吃得她胃疼,下次一定煮久一点。
“柏奈,喜欢这个吗?”
玲子拿着一个粉色的御守问柏奈,柏奈展现着自已的死鱼眼表示抗拒。
玲子装作没看见说:“那就给你买这个吧。”
“啊?不要,我喜欢那个紫的。”
“要不就买白的。”
“不吉利吧?”
“什么?这怎么了?寓意挺好的啊?”
柏奈摸了摸头叹了口气,她还是改不过来自已国家与日本的习俗的应对方案。
昨天晚上玲子让她出去买荞麦面她还因为街上挂的白灯笼吓一跳。
又过了几天,柏奈端着玲子煮的红豆汤,咬着里面煮的软烂的年糕到:“妈妈,明天就可以不用出门了吧?”
这几天柏奈跟打陀螺一样转,不仅要写信祝福一些不熟的族里人,还跟着泗花他们去了汤之国一趟。
虽然柏奈在温泉里面睡着差点淹死了。
玲子洗着锅“嗯”了声算是认同了。
柏奈喝着微甜的红豆汤觉得下次可以再少加一点糖。
一开春飞木就上柏奈家叫她去学射箭,柏奈幽怨地看着在一旁招待飞木的玲子,不情不愿地换上了更方便宽松的垮裤和短衫。
“两脚分开,与肩同宽,把箭头根部靠在中心上,箭羽的心扣在弦上,像这样。”
飞木说着从箭娄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双臂贴紧胸膛,松手。
箭矢割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然后射中茅草做得箭靶发出沉闷的声音。
柏奈在一旁鼓着掌,但脑子里在思考怎么溜走。
现在这种场景跟之前秀井教他们扔手里剑一样,枯燥乏味。
“你试试。”说着飞木把弓递给了柏奈,柏奈无聊的勾了几下弦说:“我觉得我也用不上。”
“没人能说准以后会发生什么,最起码到时候不会后悔没学。”
飞木拍了拍柏奈的后背,让她赶紧尝试。
柏奈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向后拉着弦,这是把四十磅的,比较适合初学者,但柏奈可能随玲子,力气要比普通女孩大得多,所以她就跟拉线一样给拉开了。
“手臂抬高点,你这样弦回弹时候会打在你脸上的,拇指按住箭,你没看见它都出来了吗?”
飞木上手纠正柏奈的动作,但还是皱着眉站在一旁左看右看。
“老大,好了没?”
“你先放一下试试吧,我总感觉你的腰是扭着的。”
柏奈放开了手,箭随即射出,不过很遗憾,箭擦破了点草射中了后面的墙。
“哦,你后背板正一点,别驼背,平常也别这样,容易得颈椎病。”
飞木拍了拍柏奈的后背说道,并让她继续练,柏奈看着飞木走到一旁看起了书,便搭着箭朝着飞木。
“老大也太不道德了,就教这么几句就偷懒。”
“自已练,最近从日向那里得到了新的治疗方法,别打扰我。”
柏奈将弓朝着地面,放松了弦叹气道:“真是的,这是算放寒假后开学吗?”
随后她又射出了一箭,大爷站在靶子旁边喊着【一环!林依你不行去配个眼镜吧!】
(你再说我射你!)
【那倒不用,往这里射。】
大爷指着红色的圆心道。
但柏奈的箭跟着大爷的移动而移动。
【啊!杀人了!】
柏奈的箭穿透了大爷的身体,大爷下一秒就重聚起来,大喊大叫着。
虽然箭穿透了他,射在后面的墙上,但大爷的身上却有支缩小的箭。
【你不能这么对我!赔钱!】
大爷冲到柏奈面前哭道,柏奈无奈的仰着头装作听不见。
春天正式到来后柏奈就回去跟秀井上课了,现在六人小课堂就剩下三人了,听泉奈说那陂现在好多了,泗花也调理得不错。
柏奈却打着哈欠看着蹲在地上发呆的斑,朝他后背踹了一脚,斑直接头朝地,腚朝天。
“噗呲,泉奈,你看你哥那个傻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不是亲兄弟呢。”
泉奈上前拉起来斑,并帮忙拍打着他身上的灰尘。
“柏奈姐不要总是欺负斑哥,斑哥最近有烦心事。”
泉奈心疼的看着他哥哥,柏奈倒觉得无所谓,背靠着树看天。
“他有什么可烦恼的?跟他爸说一下我保证就没烦恼了。”
“为什么?父亲那么厉害吗?”泉奈好奇地问,柏奈却笑着说:“你爸肯定会骂他一顿,如果严重了可能还要打一顿,到时候他就没心思去烦恼了。”
斑还以为柏奈真的能给出好建议,随后无语地对泉奈说:“不要跟柏奈说话,她从来都不正经。”
“斑哥,不能这么对柏奈姐说话。”
“就是,还是小泉奈懂事,还有你,斑,记得叫姐姐,别总是柏奈柏奈的。”
斑瞅着柏奈那一副得意样就更忧愁了。
等训练结束后柏奈请他们兄弟俩去丸子店吃丸子,虽然现在只有酱油和红糖的普通白丸子,但两个小孩还是很喜欢吃的。
柏奈只要了一杯茶在旁边喝着。
“斑,你在愁什么?”
斑咽下嘴里的丸子用签子戳着碟子到:“思考战争,我认为应该创造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这样就不会失去亲人和朋友,族与族之间也不会再打起来了。”
泉奈拉了拉斑的手,让他别说了。
柏奈就看着店外来来往往的人,轻声道:“战争永远会存在,因为利益永远不会平均给每个人。”
“这种想法我认同,但不要跟你父亲说,泉奈也要保密。”
“柏奈姐!别和斑哥胡闹了。”
泉奈有些不开心地看着柏奈的侧脸,柏奈挑了挑眉道:“这种话确实大逆不道,但我相信你哥,他能做到的。”
“真的吗?谢谢你柏奈!”斑开心的说着,柏奈却喝了一口茶道:“那天到来的时候记得给我超级多的钱,我想在家休假。”
斑立马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看着柏奈,泉奈也有些尴尬地笑着。
柏奈现在只能期望于和平早一些来,最起码能保住玲子的性命。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六月份了,这天秀井给他们放假休息,柏奈原本打算在家看《三十里桃花》,却被斑叫出去玩。
“哎呀,你这熊孩子干什么?找你弟弟玩呗,找我干嘛?知不知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干?”
斑一副不信的样子看着问:“你要干嘛?”
“当然是鉴赏感情这种无聊的东西。”
斑拉着柏奈就要往外走,柏奈无奈的把大门关上。
斑边走边跟柏奈说:“肯定是看话本吧?多出来呼吸一下空气多好。”
柏奈揉了揉斑的短发道:“空气中的氧气是慢性毒药,所以吸多了会死,不吸也会死。”
“……你性格变了好多啊柏奈。”
“你才是,都不叫我柏奈姐了,天天柏奈柏奈的,我可是大你四个月啊。”
斑缩着脖子一副生气的样子说:“你还好意思说,去年我过生送给我你的和服干嘛?还是粉色的。”
柏奈轻咳着跟着斑偷溜出族地,小声说:“我那不是秉持着不浪费嘛,那件衣服我也穿不下了,而且颜色超级……令人爆炸,所以不如给你呢。”
斑气红了脸,脖子也微红着压着声音怒道:“我妈妈还以为我偷你衣服穿,跟我说不要让我父亲知道我的癖好,我哪里有那种癖好,都怪你!”
柏奈压低着嘴角不让自已笑出来,但她呼气的声音却完全压制不住笑意。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南贺川边,柏奈不喜欢这里,但又觉得没必要这么小气。
所以便坐在河边看着流动的河水。
“你找我到这里干嘛?别说是来这里找个风水宝地让我把你埋了,那么我一定会给你埋深一点。”
“什么啊!做姐姐的怎么会想着埋自已的弟弟啊?”
斑生气的控诉着柏奈,随手拿起了河边的石子朝河对岸扔去。
“我其实想跟你聊聊结束战争的想法,泉奈越来越像父亲了,总是很严肃,我之前把想法告诉他,他转过头就告诉了父亲,让我去祠堂跪了三天。”
柏奈大笑着说:“我说那几天你怎么没来上课,合着关禁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斑无语地看着笑得前仰后翻的柏奈,他一直不理解自已这个姐姐为什么看他出糗就特别开心。
笑够了后柏奈就在一旁看斑扔石子,逐渐的斑就开始暴躁了起来,“怎么扔不过去呢?”
说着又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子,在手里扔着,不服气地说:“下次一定要扔到对岸。”
说着从斑身后扔出来了一块石子,跳跃在水面上落在了对岸,斑警惕地回头看着身后,柏奈刚想嘲讽斑,也因为这一变故转头看向身后。
只见千手柱间站在俩人中间的后面,还保持着扔石子的动作对斑说:“扔的时候记得稍微往上提,这是窍门。”
柏奈见来人是千手柱间,立马用外套袖子遮住了自已的脸,因为在游女屋那段经历太丢人了。
斑听着柱间的话别过头不服气地说:“这种小事我当然知道,只要我认真扔肯定能扔到。”
“话说,你谁啊?”
柱间掐着腰笑着回答道:“现在,算是你打水漂的对手吧。”
“我扔到对岸了。”
斑有些生气地面朝着柱间道:“我问你是什么人。”
“我名叫柱间,姓氏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说。”
“柱间吗,看清楚了,这次一定能成功。”
柏奈露出眼睛看着斑那副样子,小声道:“我敢打赌,他一定扔不到对面。”
随着斑扔着石子的动作,柱间确认了对方是忍者这一事实。
结果如柏奈猜测一样,斑的石子还是差一点就到了对岸,如同没有求生欲的溺水者一样沉入河底。
两人尴尬的看着这一场面,柏奈努力捂着嘴憋笑,试图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你这混蛋!故意站在我身后害我分心是吧?”
“我这人敏感着呢!有人站在身后就尿不出来的那种!……柏奈!你说是不是就怪他!”
被斑点名的柏奈朝斑竖着友好手势,露出一双带着怨气的眼睛盯着他看。
柱间被斑训得坐在地上,仿佛失去了人生目标。
“对不起。”
斑看着他那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说,你也没必要失落成这样吧?”
见柱间还是没说话,斑无奈地扶着头道:“对不起啦,我不该强词夺理。”
却听柱间幽幽道:“我是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讨厌的自觉症状。”
“哈哈哈哈哈哈哈!斑,你让人家讨厌了哎,哈哈哈哈哈哈哈!”
柏奈笑得直抽抽,斑生气地指着柱间到:“真搞不懂你到底是人好还是嘴欠。”
“还有你,你怎么跟他站在一伙上!”
“抱歉抱歉,但是真的很好笑啊,有人站在身后就尿不出来…噗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如果总是有人站在你身后,你会因为膀胱炸裂而死吗?”
柱间听着柏奈的话也笑了起来,站起来对斑说:“反正我打水漂比你厉害这点很明确。”
斑生气地指着柱间喊到:“信不信我拿你打水漂!”
听到斑的话柱间又一次坐在地上失去了人生目标。柏奈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扶着腰向后弯着。
【完全不用怕他认出来你,你当时可是化妆了,化得……哈哈哈哈哈哈哈。】
柏奈捏住了正在笑的大爷,立马给他扔河里了。
“我没想惹你生气,作为赔罪,我还是做好被扔到河里的心理准备吧……你扔吧。”柱间认错道。
“哎呀,小孩子真有趣,斑,需不需我帮你扛起他的腿?”
斑无奈地看着柏奈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又转过头对柱间到:“你啊,知不知道自已的毛病有多讨厌?”
“不过呢,但愿你能扔到对岸。”柱间嘲讽道。
柏奈走上去摸着斑的头发,笑着看他俩耍宝。
“好了好了,你确实扔不到对面嘛。”
“连你也这么说!”
柱间站起身看着柏奈想着什么,但摇了摇头后拍打身上的灰尘。
“这是你哥哥?”
柏奈展现着笑脸,但身后的怒气已经冲天高了。
“小鬼,别以为我不会打你。”
斑拦住了要上前揍柱间的柏奈,对柱间说:“喂,你什么眼神啊?这是我姐姐好吗?”
“啊抱歉,不过,我先走了,再见。”
柏奈直接长臂一伸拉住了柱间,柱间一脸心虚地看着柏奈打算再说些道歉讨好的话,毕竟桃华那个女人就是不好惹的,他感觉这个男孩的姐姐应该也不是好惹的人。
正当他打算开口道歉,他便看到了两人身后,漂浮在河面上的尸体。
“那是……”
斑和柏奈也朝后看,便看到了面朝下,且穿戴护甲,已经死了的男人。
柱间朝那人跑了几步,蹲下身查看着。
斑眼眸微瞪,也清楚了对方忍者的身份。
“这里就要变成战场了,快回去吧。”
“这是羽衣一族的纹样。”
柱间的手摸着男人胳膊上的护甲,看着那图案说。
“抱歉,我得走了。”
说完柱间直接从河中央跳到了对岸,侧着头跟两人道别。
“你……”
斑轻笑着说:“我叫斑。”
柏奈正让大爷拍照,记录着这一世纪会面,并要求大爷把自已p掉,这样才有收藏价值,但大爷还是把没p的照片留了下来。
斑用胳膊肘顶了一下柏奈,小声说:“他在问你叫什么。”
柏奈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在想这俩人怎么不说话了。
“我叫柏奈。”
柱间轻笑着表示自已知道了,转而说:“斑,柏奈,不把姓氏告诉陌生人……”
“这是忍者的规矩。”斑心有灵犀般接上了柱间的话。
柏奈却对柱间说:“如果你想知道也不是不行,想知道吗?”
柱间明显被吓了一跳,斑也无奈地看着柏奈,她明显一副觉得好玩的表情。
“哈哈哈哈,抱歉,你们说。”
斑和柱间互相对视一眼,最后没有言语地离开了。
斑拽着还站着原地柏奈往回走,柏奈看了眼柱间又看了眼斑说:“这就完了?”
斑无奈地拉着柏奈的手问:“你还想聊多久?”
“哎……我还以为你们当初聊了很久呢,不是这次吗?”柏奈抬着头思考着什么,最后也没得出结论,便搂着斑的腰几个跳跃上了树。
“喂!我又不是小孩了,把我放下来!”
斑在柏奈怀里挣扎着,脸都羞红了。
柏奈却笑着说:“算是不小心知道你那奇怪的自觉症状的补偿吧,省你力气赶路了,走咯,哈哈哈哈哈哈哈!”
斑最后只能抱着柏奈的脖子,尽量让自已脸藏起来,因为他跟柏奈只差四个月,自已却还是小孩子模样,柏奈却可以被认出是年长的那个。
斑:我以后一定会长得非常高!
柏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晚吃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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