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的打手刚送走火影,转头又遇见俩穿着朴素的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赌坊。
打手看了眼时间,发现早就过了四点,便也就没管他们。
确实有些赌徒好赌到会早点来,反正他们五点也该营业了。
“你看,这不就混进来,你个呆瓜。”
柱间摸了摸自已的头,“嘿嘿”笑着,此时的他变化成一个相貌普通的憨厚平民样,而柏奈也是一样,不过她变化的是个青年,一副冷漠样。
“一会儿开赌后,咱俩一桌,你押注的时候记得押另一边,结束后,咱俩资金平分。”
柏奈朝柱间腹语着,反复嘱咐他,不过她也不担心这家赌坊会做出去人留钱的恶行,因为这可是木叶。
扉间那“白毛刺猬”能够允许他们在木叶里开赌坊,都是扉间怕平民的娱乐被削弱到一定地步后而对木叶不满,从而搬离木叶或罢工。
毕竟现在整个木叶的基础运行还要靠这群平民,比如农作物、织物和其他货物。
柱间兴奋的在赌坊里转来转去,柏奈就嚣张地坐在一旁,将脚横翘在自已另一条腿上,四处打量着。
此时的赌坊里除了他们的工作人员,多多少少来了十余人,都在等着正式营业。
“开桌!八号桌开桌!”
“三号开!”
…………
陆陆续续的,各个桌都开始了第一轮竞猜。
“大!”
柏奈跟柱间待一个桌上,便百无聊赖地观察着其余几人,突然被一声怒吼吓一跳,定睛一看,是柱间那个呆瓜。
于是柏奈默默将钱压在“小”那边,对于柏奈来说,这种“猜大小”玩法她是老手了,她还玩过“黑白子”、“清江”等等。
“七点!小!”
“啊!不要啊!”
柏奈默默拿走属于自已的那部分钱,没眼看柱间那傻样,不过跟着柱间就一个好处,押哪哪赢。
局回九轮,柱间的钱已经快见底,柏奈便退身出桌,绕到柱间身后,往他手里塞了两千两,并再次嘱咐他别押太多钱,一次少押点。
因此每当柱间被旁边人嘲笑太抠而想多押点的时候,柏奈就用查克拉丝吸收他的查克拉,让他冷静点。
直到时间来到晚上八点,柱间才好似认命般,颓废地离开赌桌,走出了赌坊,柏奈也拿回自已的赌资,看了眼周围的人,距柱间有一段距离后才离开。
而柏奈还没跟上柱间,便被跟在她身后,想抢钱的五人给拦住。
“咱可是注意你一晚上了,次次都赢,不少钱吧?我看你面生,要想以后再来这里,这个……得给点吧,孝敬孝敬咱,以后这边也好走。”
说着领头的矮瘦男人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盯着柏奈的钱包,柏奈也懒得跟他们扯皮,再等会儿她怕柱间好想不开,去另一家去赌了。
“滚开……”
“你!”
“嘭”的一声,烟雾散去,哪还见那个个子中等,有些削瘦的小年轻。
只有一个一米八多的女人正像看垃圾一样烦躁地看着他们。
“滚开,腌渍物。”
几人顿时如同鹌鹑一样,退到两边,像挨训的学生一样低着头不敢看柏奈。
“木叶会保护你们,但不意味着你们可以胡作非为。”
说着柏奈便往巷子外走,还没出巷子,便又变化成刚才那个青年。
等她再找到柱间的时候,他早解除了变身术,蹲坐在墙边,整个人都成了黑白色。
柏奈便也解开自已的变身术,蹲坐在柱间身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呐,柏奈,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啊,一晚上都在输。”
“嗯。”
“哎,连你也这么说我了,看来……”
“行了,闭嘴吧,呐,你的。”
说着,柏奈从她鼓鼓的钱包里掏出大概一半钱递给柱间。
“以后想玩就找我,既让你过瘾了,还能赚钱,不过,记得躲着点‘白毛刺猬’,我可受不了他那种族歧视。”
柱间泪眼婆娑,握着钱感动地看着柏奈,柏奈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挠了挠脸说:“我这个人反正没什么教条,比较随性,既然你也戒不了,不如把损失降到最小化。”
“不过,该说不说,赌博就是不好,把脑子都赌进去了,我感觉你肯定就是因为这个才这么笨的。”
柏奈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笑着看着正抬头望她的柱间。
“我现在现在要去进行下一项忍者三禁了,你早点回家吧。”
说着柏奈提起她藏在其他地方的书和那包玩具,准备往别的地方走。
柱间也连忙起身跟上柏奈,询问她要去干嘛。
柏奈将书放到一只手上提,然后掏出自已定做的蓝毛团子钱包,晃了晃,回答着柱间,“当然是去喝酒啊,斑那家伙,跟你家‘白毛刺猬’一样可恶,我都三十了,还管东管西的。”
柱间立马搂着柏奈的肩,讨好似的把自已的钱递到柏奈面前道:“那我请你,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可要血本无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便,不过,还是留着你的钱买礼物给水户吧。真是的,便宜你了,她为什么不是我老婆。”
柏奈上下扫视着柱间,却又陡然一笑,也搂着柱间的肩膀。
不过柱间要比柏奈高,此时柏奈只有一米八,而柱间有一米八五,高出了四分之一个头左右。
“哎,扉间越大越像我父亲,一板一眼的,呜呜呜~”
柏奈安静地喝着酒,看着在对面哭诉自已悲惨遭遇的柱间。
“哒,哗~”柏奈喝完一杯清酒,又给自已倒了一盏,百无聊赖地托着脑袋看着边哭边喝的柱间,思考一会儿把他背回千手族地的可行性。
“呐,柏奈,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扉间啊?”
柱间朦胧着一双眼,盯着神情淡漠的柏奈,口齿不清地问着,柏奈长吟一声,思考后回答了他。
“嘛,很正常啊,就跟他讨厌我们一样,不过,我单纯看不上他那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都是杀人长大的,他又凭什么瞧不起宇智波。”
“哼,虚伪。”
柱间听着柏奈的话,若有所思,但下一秒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柏奈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将最后一口酒饮尽,起身去付了钱后才回来背起已经睡着的柱间,缓步往千手族地走。
反正俩家靠得很近,也不耽误时间。
而当柏奈背着柱间到达千手族地的时候,只见神情严肃,阴沉着脸的柱间带着困得只打哈欠的板间在门外。
“哟吼,要完。”
刚看见扉间白毛的柏奈立马躲了回去,鬼鬼祟祟地看着千手族地门口那俩“门神”。
哎,算了,就当一次媒婆吧。
如是想着的柏奈,直接背着柱间回了宇智波,从小门那进了斑的家,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斑的房间。
此时的她既清醒,又不清醒。
她轻轻推开斑的房门,就见斑躺在地铺上,睁着俩眼盯着她看。
“柏奈,你是不是又去喝酒了。”
斑见柏奈迷离着眼,浑身酒气地推开他的门,正想柏奈哪来那么大胆子敢喝完酒还来找他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东西袭击了。
被柱间压在身上的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连忙推开柱间。
待他借着月光看清压在他身上的是谁后,就听柏奈“嘿嘿”笑着。
“记得好好玩,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心意,加油。”
柏奈一说完就关上了斑的房门,回自已家睡觉了。
斑看着已经醉地睡着的柱间,头大地叹气,最后还是认命的照顾醉鬼。
所以当第二天一早,没有等回自已大哥的扉间,看见柱间正跟着斑从宇智波族地出来后,顿时怒气冲冲地冲了上去。
而当柏奈捂着宿醉头疼的头醒来时,她家客厅早坐好了三个男人。
柱间夹在斑和扉间之间,好一顿劝,但扉间和斑属于相看两相厌。
一个差点杀了自已弟弟的千手,一个差点杀了自已弟弟的宇智波族的族长,论谁能喜欢对方。
洗漱好的柏奈正往楼下走,准备翻翻药箱有没有头痛药,就看见怒火快把她家点了的两人和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柱间坐在她家客厅。
“啊?不是,你们有病啊,怎么还私闯民宅呢?”
“宇智波!你是不是带着我大哥去喝酒了?你不知道这种东西只会阻挡忍者修炼吗?”
“我姐姐爱带谁去带谁去,你管的着吗?”
“哎呀,扉间,是我想跟着她去的,你别吵了。”
“大哥!”
柏奈头疼地看着吵作一团的三人,头上的十字越来越多,最后直接凭借自已的大力,将一手一个,提着扉间和斑的衣领子给俩人扔出了她家。
随后生气地回头看着讪笑的柱间,柱间识趣地自已走出了柏奈家,拉着扉间就要回去。
“真TM晦气,看什么看?你TM就不能先解决着吗?往我家带什么?真是的,你也滚。”
斑环臂不服地看着柏奈,“哼”了一声后从小门回了自已家。
柏奈扣出两片头疼药和解酒药就着桌子上的水吃了下去。
“……啊,好像忘了什么来着,啊,想起来了,一会儿再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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