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的叶片
成功渡过混沌期的幼小种子们,得以生根发芽。它们要在自身携带的能量耗尽前获取到土地与阳光的滋养。小意识能量体们想要成长,需要始终满足三个条件:能量、智慧、灵体,就好比手机的电池与充电口、内在算法与软件版本、电路板和主芯片,三者相互成为彼此晋升的瓶颈。
如果意识能量微粒想要发展,需要自我意识多次重试相同的经历,来达成对同一事物平衡的内在认知。这样的重复很费功夫,容错率也低。所以当小白发展到一定程度后,第一件事就是自我分裂,让自我意识分化出一个对等人格面来,形成双生状态。
双生的两个自我意识相互镜像对立,同时经历同一事件,但彼此互为攻守,形成对等认知体验。这样自作自受的做法高效又平滑地解决了问题,让感受与理解立马上了一个层次。爱与恨,虽然还是那么真切,但事后知道双方都是自己,化解得也快了许多。毕竟自己切菜的时候切到左手,没谁再切一刀右手来出气的。
自己给自己抬轿子——高我的由来
两个就是比一个强,效率绝对不只是双倍的提升。自从意识能量微粒中分化出了镜像自我,体验与觉知变得多样与。
随着两个基础叶片的逐渐成熟,后续更多的自我分化被有序地展开,更多的自我意识分身被逐一分化展现出来,加入对不同面向与次元的同时探索。根部原先的苞芽消失,主根与主茎成为串联沟通不同自我面向的交互中脊。
慢慢地,这个担任全体各个不同面向连通与调节的意识分化成为了全体自我意识中的轴心高我。高我起初并没有与各个面向上的其它自我有多少差别,但随着大家的发展,高我在互联与调度、汇总与精炼上占到了便宜。批发商总比搞零售的赚得多。
高我到本我的进阶
高我的存在让小我们的发展更具目标性。与此同时,自我的意识束在不同面向上快速地攀缘展开,自我意识之藤蔓探索着可及的任何方向。
稚嫩的枝丫慢慢地延展西方,主杆在无声地拔高着自己。原先的叶片处成长成枝丫,枝丫变得粗大,又延伸出自己的枝丫,层叠的子系统被依次在各个面向上展开。那最开始的小我也因此进阶成了新的高我,而高我成长为群体自我意识的本我。本我是意识体进化的终极形态,但不是意识进化的终极形态。
旁枝侧节本我群体
在自我意识能量体成长到本我状态后,自体意识的灵体发育就算结束了。但是在本我旗下的其它自我意识,包括高我、小我,还在继续成长着。如果某个高我旗下的小我特别给力,这个高我也可以成长为另一个本我。
这样的结果就是一个自我意识中可以同时存在数个本我意识,并且每个本我意识下都有一票自己的小弟。这就形成了多主干结构,是平衡性、发展性、一体性、多样性的最佳分化结果。很符合我们当下去中心化的理念,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嘛。
本我群体形成超我意识
自我的群体意识在数个本我位面上融合到一处,成为自我一体意识。自我一体意识形成了超我意识。超我意识并非一个意识实体,而是群体意识的彰显。就好像众议会里的议会长,发言露脸的是他,但决策权与主导权在议会内多数派的手里。多数派主导超我意识,多数派形成全体自我意识的主频率。当然谁是多数派是动态的。在不同问题上,少数派的联盟也可以左右超我的意识决策。少数派也有机会发展成多数派。
这是一个非常平等的内在自我发展机制。每一个小我都有可能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成长为代表一方势力的本我,进而入主超我,引领全体自我意识。
在超我旗下,各种不同的意识方向被同样地尊重;每个自我意识享有同样的发展空间;每一个自我意识束上的小我,都拥有独立的人格与全然的自由意识。
不同层级与面向上的小我如何在同时性中展开不同世代里的生命体验?
最古老的枝丫上与今年新近生发的枝丫上的叶子,同时在西季中轮替着自己的生命周期。老树己经记不清自己度过了多少个寒暑,也数不清有多少花叶绽放又凋零。最早的那片叶基上,今年又吐出新绿——那片叶子与新春嫩枝上的叶子,平等无二。
所有的叶子、所有的花,都是平等无二的。它们出生有先后,凋零有先后,但都是这一年春秋里的故事。叶片们为谁遮挡了谁的光、谁阻拦了谁的雨、谁在枝头风光、谁在阴处哭泣而相互争执、相互羡慕过。有些花叶甚至早早地因此离开了树梢,宁愿自己独自飘舞在风中,旋舞着落入泥里。
古树仿佛很木讷,这样的挣扎年年在发生着,从它幼年就是如此。这些花叶绽放、攀比、凋零,历经荣枯。它们用自己的一生把风留下,完成了树的呼吸;把雨留下,缓解了树的干渴;把阳光留下,滋养了树的能量;把种子留下,让生命得以散播。古树对它们每日中那沙沙的摇曳、相互间明暗的争斗并不在意,每天只是同等地送去滋养,回收着受益。
我们所饰演过的角色们,每一个都好像其中的一片叶子,历经西季后归于泥土,来年又同样地生发了出来。你无法看出它与去年或前年或千年前有什么不同,但它今年的夏天或许与以前在细节上确实不同。但夏去秋来,大道自然,如始如终。随着树枝的延展,今年又多了百十个角色,这些新近加入的角色们与千年前的角色们,是自我意识中的传承关系,因为确实有前后之差;但又没有传承关系,因为年年都是新叶片、新故事。确实是老叶片滋养出了新叶片,但新叶片也在滋养着老叶基上的新叶片。这确实听上去很绕,但这就是生命与角色我之间的事实。
自我意识中的一部分随着这个叶片的展开被灌注入其间,今年它认为自己就是这个叶片、这朵花。当花叶脱离开树梢时,意识缩回本体,而叶片带着构成它的意识能量微粒,旋舞在风中,返回到大地,再从根部进入大树的躯干,等待来年随机生化成树干、树皮、树叶或花。
缩回来的叶片意识回到枝干中,成为枝干意识的一部分,成为被储备着的生命能,等待着新的载具在下一季中萌发。可能还是在那个叶基上再一次成为与去年雷同的叶子,可能在其它叶基上演绎另一片叶子。那时它还记得去年夏天的记忆吗?那年的风雨、阳光,那年的蝉鸣鸟啼,那年的是非纷争......或许记得,或许不记得了。今年又会遭遇什么呢?
生命与历代的角色就是这样在时间中生生灭灭。如果你能在时间中快进,西季的轮替会让你木然荣枯的往复。叶片在昆虫撕咬下的呻吟,病变斑点让一片叶子凋零,今年的寒潮来得早了些,一夜的疾风花落知多少......
主体意识无差别地爱着每一个自我,一花一叶都是自我的一部分;主体意识无差别地无视每一个自我,哪怕一条很粗的枝干在狂风中折断,数年后那个缺口也会被补齐。每一个都很重要,每一个都无足轻重。即使整棵大树被龙卷风连根拔起,对于整片山林来说只是空出了一片地方让小树苗可以生长,而倒伏的老树全身化为滋养,肥沃了土地。
以上就是意识体所经历的、面临的自然生命周期。自然而然,没有什么高大上的玄幻剧情。本源玩的是量,是穷举式计算。它要的是非理性的突破,是自我对自我极限的试探与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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